鹿然已经很可怜了,我们不能再利用她,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。 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 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喉咙上时,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了惊慌和害怕。 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 听到这句话,霍靳西眼色蓦地沉了沉,下一刻,他上前拎着慕浅的胳膊,将她翻了个身,断了是吗?我给你检查检查。 冤冤相报何时了。慕浅嗤笑了一声,缓缓开口道,既然如此,那就彻底为这件事做个了结好了。 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,脱掉衣服,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,慕浅仍然站在旁边,巴巴地跟他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