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。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 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 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