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两小只一个趴在容隽肩头,一个抱着容隽的大腿,正叽里呱啦地不知道说着什么。 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 庄依波心头忽然就涌起一阵莫名的紧张情绪,待到打开门,看见门外站着的人时,那股子紧张之中,骤然分裂出了满满的狐疑。 没一会儿两个小家伙就跑得满头大汗了,依次被自己的爸爸拎到妈妈面前擦汗。 今时不同往日。申望津伸出手来,轻轻抚上她的腹部,你不累,孩子累怎么办? 看着两个人落笔的情形,庄依波忽然恍惚了一下,转头看向了申望津。 庄依波听她这么说,倒是一点也不恼,只是笑了起来,说:你早就该过去找他啦,难得放假,多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嘛。 看似相同的天气,受环境和心情影响,的确会有很大的不同。 一路都是躺着嘛,况且这么多年来来去去早习惯了,又能累得到哪里去。 容恒那身姿又岂是她说推动就推动的,两个人视线往来交锋几轮,容恒还是不动,只是说:那你问问儿子行不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