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 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 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