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听了,更是内疚不安,伯母,我们之间不是就已经说好,不需要准备任何东西吗? 容恒一转头,就看见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他旁边的慕浅。 此时此刻,容家门口也并没有显得多热闹,不过是相较平时多停了几辆车而已。 这桌上都是年轻人,热闹得不行,容恒一过来就被缠上了,非逼着他喝酒。 当然好。陆沅微笑道,只是对我而言不必要嘛。 一路上,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,容恒一路专心致志地开车,而陆沅则认真地盯着前方的道路,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。 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,线条简单利落,没有夸张的裙摆,也没有华丽的装饰,低调又简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