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 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 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