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,待迎上她的视线时,傅城予才骤然发现,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 怎么会?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,却还是开口道,顾小姐还这么年轻,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样一座老宅子里,应该是很需要人陪的。 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,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,低声道: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。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,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,聊得很不错。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,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,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,因为她想要的,我给不了。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 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