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感觉自己快要爆炸,她不自在地动了动,倏地,膝盖抵上某个地方,两个人都如同被点了穴一样,瞬间僵住。 可是现在孟行悠的朋友,你一句我一句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,生怕他们不去求证似的,哪里又像是撒谎的? 男朋友你在做什么?这么久才接我电话。 孟行悠却摇头,领着他往喷泉那边走:我不饿,我有点事想跟你聊聊。 迟砚往后靠,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,继续说:现在他们的关注点都在你身上,只要放点流言出去,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,就算老师要请家长,也不会找你了。 孟行悠说不上为什么,突然很紧张,迟砚渐渐靠近,她闭眼用手抵住他的肩膀,磕磕巴巴地说:你你别靠我那那么近 孟行悠拍了下迟砚的手:难道你不高兴吗? 就是,孟行悠真是个汉子婊啊,整天跟男生玩称兄道弟,背地就抢别人男朋友。 ——我们约好,隔空拉勾,我说了之后,你不许有暴力行为。 孟母孟父做好了取舍的心理准备,孟行悠却完全没有,孟行舟常年在外地,她并不想出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