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 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,但是有度,很少会喝多,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,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,忍不住乐出了声—— 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。 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