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,但是有度,很少会喝多,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,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,忍不住乐出了声—— 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 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 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