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,姜晚问他:你怎么都不说话? 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 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 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,回了客厅,故意又弹了会钢琴。不想,那少年去而复返,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。 不是,妈疼你啊,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! 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 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,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。他皱眉拿过来,翻开后,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。 她接过钢琴谱,一边翻看,一边问他:你要教我弹钢琴?你弹几年?能出师吗?哦,对了,你叫什么? 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 随便聊聊。沈景明看着她冷笑,总没你和老夫人聊的有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