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 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