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