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梁桥一走,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,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:容隽是吧?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,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,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?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?你外公是淮市人吗? 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 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 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