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宏呼出一口气,道:陆先生伤得很重,伤口感染,发烧昏迷了几天,今天才醒过来。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,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——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陆与川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浅浅,做我的女儿,不需要谁另眼相看。 容恒蓦地回过神来,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,似乎太急切了一些。 容恒听了,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,他去淮市,为什么不告诉我? 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,道:我只是随口一问,你不要生气。 张宏正站在楼梯口等候着,见慕浅出来,一下子愣住了,浅小姐,这就要走了吗? 他听够了她那些口是心非的答案,这一回,他不需要她的答案了! 果然,下一刻,许听蓉就有些艰难地开口:你是 容恒听了,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,他去淮市,为什么不告诉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