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黄平这个名字,千星整个人赫然僵住,全身血液如同凝结了一般,再无法动弹分毫。 这是在淮市,司机也不是他们用惯的司机,这人倒真是无所顾忌,什么话都敢说。 他明知道,她有多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,她想将这个人、这件事,彻底掩埋在自己的人生之中,不愿再向任何人提及。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,活了十七年,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,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。 一旦开了口,千星却如同放开了一般,呼出一口气之后,道:他以前鬼迷心窍,糊里糊涂,现在他应该会渐渐清醒了。您放心,他很快又会变回您从前那个乖儿子。 她只是仰头看着霍靳北,久久不动,一双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变红,再变红 霍靳北被她推开两步,却仍旧是将那个袋子放在身后,沉眸注视着她。 警局里似乎是有重要案子,好些警察在加班,进进出出,忙忙碌碌,根本没有人顾得上她,或者说,没人顾得上她这单不起眼的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