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,听见声音,这才回过头来,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,道:然然,下车。 你放心吧,主动权在我们手里,只要好好防范,我们绝对可以做到万无一失的,我也不会有危险的! 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 最痛苦的时刻,她仿佛忘记了一切,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,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。 说了这么一大堆,口水都快要说干了,一直到这会儿,才终于说到点子上。 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 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 她一向如此,可是她不知道的是,他亦一向如此! 车子出了城,是千篇一律的高速路风景,虽然鹿然见过的风景原本也不多,可是这样的景致,让她莫名感到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