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庄依波才终于在众人的注视之中回过神来。 庄依波关上门,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:你是有事来伦敦,顺便过来的吗? 庄依波有些僵硬把他们让进了门,两人跟坐在沙发里的庄珂浩淡淡打了招呼,仿佛也不惊讶为什么庄珂浩会在这里。 庄依波应了一声,随后缓缓道:可是伦敦的太阳,我特别喜欢。 她是没看出两岁大的、连路都不太走得稳的小孩要怎么踢球的,可是她看出来了,自己在这儿是真的挺多余的。 好一会儿,庄依波才终于在众人的注视之中回过神来。 庄依波闻言,控制不住地恍惚了片刻,随即转过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他。 容隽连连摇头,没意见没意见不是,是没建议了以后咱们还像以前一样,孩子和工作并重,我一点意见都没有。 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,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。 庄依波心头的那个答案,仿佛骤然就清晰了几分,可是却又没有完全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