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 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 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,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,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