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桥一走,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,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:容隽是吧?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,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,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?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?你外公是淮市人吗?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 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