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!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,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,你回去,过好你自己的日子。 是哪方面的问题?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,道,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,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,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,一定可以治疗的—— 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 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,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,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。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,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。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,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,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,因此很努 打开行李袋,首先映入眼帘的,就是那一大袋子药。 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