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 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,闻言便道:那行,你们俩下去买药吧,只是快点回来,马上要开饭了。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