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 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 不用,一起吧,我不是很饿。孟行悠收起手机,问,你家司机送你弟弟过来吗?到哪里了?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 孟行悠摇头:不吃了,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,我今晚不会饿。 不能一直惯着他,你不是还要开会吗?你忙你的。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,瞧着不太满意,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,张嘴使唤他:班长,你去讲台看看,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。 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 现在不是,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?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