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 乔唯一听了,咬了咬唇,顿了顿之后,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,林瑶的事情,你跟我爸说了没有? 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 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