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 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,随后道:之前你们闹别扭,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?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 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 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