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 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 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