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,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。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 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,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,道:这位梁先生是? 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?容隽说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