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睁开眼睛时,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,下意识就看向床边,却没有看到人。 不是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,你怎么在这儿? 慕浅站在旁边,听着他们的通话内容,缓缓叹了口气。 最终陆沅只能强迫自己忽略那种不舒服的感觉,佯装已经平复,闭上眼睛睡着了,容恒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。 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 见此情形,容恒蓦地站起身来,拉着容夫人走开了两步,妈,你这是什么反应? 陆与川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浅浅,做我的女儿,不需要谁另眼相看。 慕浅乐呵呵地挑拨完毕,扭头就离开病房,坐到隔间吃早餐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