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 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 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 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 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 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 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,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,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。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