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 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 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