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乐不可支,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,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,又吻上了她的唇。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