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 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 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 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