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很快自己给了自己答案,还是叫外卖吧,这附近有家餐厅还挺不错,就是人多老排队,还是叫外卖方便。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,再下楼时,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。 霍祁然听了,沉默了片刻,才回答道:这个‘万一’,在我这里不成立。我没有设想过这种‘万一’,因为在我看来,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,不会有那种人。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?景厘忙又问,你又请假啦?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!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:叔叔,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,可以吗?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 早年间,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,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,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。 对我而言,景厘开心最重要。霍祁然说,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,但是我知道,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,恰恰相反,是因为很在意。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,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