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 解决了一些问题,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。顾倾尔垂了垂眼,道,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。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 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 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