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 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