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 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