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?容隽说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,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,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。 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 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