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 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 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 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