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,直腰活动两下,肚子配合地叫起来,她自己都笑了:我饿了,搞黑板报太累人。 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 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 孟行悠发现楚司瑶这人读书不怎么样,这种八卦琐事倒是看得挺准,她露出几分笑,调侃道:瑶瑶,你看你不应该在学校读书,太屈才了。 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 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 迟砚摸出手机,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:我不上厕所,你自己去。 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 景宝脸一红,从座位上跳下来,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,气呼呼地说:砚二宝你是个坏人!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,想去把人给叫醒,迟砚早她一步,我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