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 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 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 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 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