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 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 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 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 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