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 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