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 鹿然一时有些好奇,但是见到陆与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,面目阴沉地盯着地上某个位置,身子隐隐颤抖的模样,她又不敢出去了。 她一边说着,一边仍然张望着对面,却蓦然间发现,对面的那些窗户,竟然都打开了! 明知道陆与江回来之后势必会有所行动,她却只是简单听了听那头的动静,发现陆与江对鹿然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之后,就暂时丢开了。 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 霍靳西回来之后,这一连串举动指向性实在太过明显,分明就是直冲着她而来,说明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在计划要做的事情。 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 两个人争执期间,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,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。 话音落,门已经打开,容恒一马当先,快步冲了进去。 慕浅咬了咬唇,只能继续跟他探讨一般开口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