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孟蔺笙离去的背影,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。 会议结束,霍靳西神色如常,霍柏年却面沉如水。 下一刻,陆沅也看到了他,愣了片刻之后,略有些不自然地喊了一声:舅舅。 慕浅轻轻摇了摇头,说:这么多年了,我早就放下了。我刚刚只是突然想起沅沅。容恒是个多好的男人啊,又极有可能跟沅沅有着那样的渊源,如果他们真的有缘分能走到一起,那多好啊。只可惜—— 保不准待会儿半夜,她一觉睡醒,床边就多了个人呢。 身边的人似乎都过得安稳平静,她原本应该开心与满足,可偏偏总觉得少了些什么。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,听霍靳西说是常态,脸色不由得一变,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?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,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,居然还想着内斗? 霍家长辈的质问电话都打到她这里来了,霍靳西不可能没看到那则八卦,可是他这不闻不问的,是不屑一顾呢,还是在生气? 周五,结束了淮市这边的工作的陆沅准备回桐城,慕浅送她到机场,见还有时间,便一起坐下来喝了杯咖啡。 至此,慕浅也算是明白了陆沅为什么极力否认自己和容恒有过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