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吗?景厘说,可是爸爸,我们还没有吃饭呢,先吃饭吧?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,靠在爸爸怀中,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,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。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,说:小厘,你去。 景厘微微一笑,说: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,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,所以念了语言。也是因为念了这个,才认识了Stewart,他是我的导师,是一个知名作家,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,他很大方,我收入不菲哦。 霍祁然听了,沉默了片刻,才回答道:这个‘万一’,在我这里不成立。我没有设想过这种‘万一’,因为在我看来,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,不会有那种人。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 景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 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,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,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