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慕浅忽然又轻笑出声,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。 慕浅捏着勺子,被热气一熏,她忽然停顿下来,静了片刻之后轻笑一声,道:他可真好啊可惜他明明喜欢我,却又不肯说。 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 你今天晚上喝了太多酒。苏牧白说,我叫家里人熬了解酒汤,待会儿送来给你。 啊,谢谢。慕浅接过解酒汤,冲他笑笑。 慕浅抵达岑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,而岑老太依旧坐在起居室内,如白日一样优雅得体的姿态,不见丝毫疲倦。 霍靳西略一点头,淡淡道:苏太太是性情中人。 车子熄了灯,苏牧白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,与他预料之中分毫不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