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:那是,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,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。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 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 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 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,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,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,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,那就不好了。 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,孟行悠拍拍手,走到门后靠墙站着。 贺勤赔笑,感到头疼:主任,他们又怎么了? 三个人走进餐厅,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