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陆沅拿了吹风,亲自帮他吹头发做造型,容恒才静了下来。 陆沅看着他那副准备开跑的架势,忍不住又看向慕浅,道:浅浅,不要弄这些了—— 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,线条简单利落,没有夸张的裙摆,也没有华丽的装饰,低调又简约。 一系列的流程后,这两张照片便出现在了那个让人梦寐以求的大红本子上。 简单而又别致的婚礼之后,陆沅又换上一条红裙,跟容恒一起依次给所有长辈敬了茶。 他这个样子,简直跟赖在霍靳西肩头撒娇的悦悦一个模样,乔唯一都有些脸红了,轻轻推了他一下。 不远不远。慕浅说,我刚搜了一下,也就十二三公里吧。远吗,容先生? 这桌上都是年轻人,热闹得不行,容恒一过来就被缠上了,非逼着他喝酒。 一路上,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,容恒一路专心致志地开车,而陆沅则认真地盯着前方的道路,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