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 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 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