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 沈宴州也有同感,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,便说:放心,有我在。 姜晚冷着脸道:夫人既然知道,那便好好反思下吧。 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,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,自嘲地一笑:我的确拿了钱,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,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,可是,姜晚,你没有给我机会。或许当时我应该说,我拿了钱,这样,你就可能跟我—— 沈景明跟沈宴州走回客厅时,姜晚正坐在老夫人身边说话。她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说了,老夫人感动地拍着她的手:只要你幸福,奶奶就安心了。 嗯,那就好,你突然打来电话,语气还那么急,把我吓了一跳。 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,说旧情难忘,也太扯了。 那您先跟晚晚道个歉吧。原不原谅,都看她。